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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小叔在住家樓下撿拾到一隻剛出生的幼鳥,看起來應該是和鳥媽媽失散了。小叔心懷憐憫之心,幾番思量後他決定要照顧這隻幼鳥。他將小鳥安置在紙箱後就立馬衝去附近的鳥店向老闆詢問如何照顧幼鳥以及購買鳥兒用品。經歷了一晚,隔天上午我載孩子上學後返家,看到他一臉淚眼欲泣,他說:「小鳥死了」。他和這隻幼鳥陪伴不到兩天的光陰便結束了這場關係。時間雖然很短,但他傾全心關注,將一顆心都捧給了小鳥,當下看到牠小巧的身軀橫躺在鳥籠裡一動也不動的,心中一股心酸,讓他流下了男兒淚。

這件事讓我想起了過往養寵物的日子。我養過狗、鳥、魚。

高中暑假某天,住家庭院裡有一隻身形憔悴的鳥正站在衣竿上休息。看牠的模樣有點像鸚鵡,鳥店的老闆說這是太陽鳥(玄鳳鸚鵡)。我們將牠取名為「阿神」。「阿神」臉頰有著可愛的紅色腮幫子,頭部尖尖的冠羽看起來很威風。我替牠補水和飼料、只要看到便便盆髒了就會清洗乾淨。有次牠趁我不注意時從鳥籠飛出去了,那包鳥飼料還吃不到一半,牠就離我們而去。也許牠在外頭有一個真正的家,牠的歸屬。由於我和牠感情尚未建立起來,加上牠當時已恢復元氣,牠的離去我絲毫沒有擔心、難過。

鄰居叔叔家某天帶來了兩隻狗狗,一黑一白的兩隻成犬,說是要在這裡住下來。由於叔叔一家平時並不住在這裡,他事先早已委託爸媽協助照料這兩隻狗狗,狗狗的家就住在叔叔老家庭院,我家隔壁。養狗狗衍生的費用可以向他報帳。還記得第一天和二犬們見面時,我們彼此不熟悉。白犬「寶寶」非常有戒心的看著我,並且發出低吼聲。黑犬「多多」看起來個性比較憨厚,一臉呆呆的看著我。我和他們聊天,幫牠們準備飲水、飼料。經過一小段時間陪伴,二犬終於敢跟我靠近,也會跟我玩。

還記得當時我在公司上班時常常心繫著二犬,腦海中盡是牠們的狗影。我和我妹會一起帶二犬在村裡散步,每到了散步時分,二犬總是非常興奮。媽媽無師自通幫二犬修理毛髮、清潔身體。爸爸則是將二犬住的庭院出入口手工搭制了柵欄。

「寶寶」在隔年冬天時生病死掉,醫生說牠的肝藏功能長期不佳。還記得牠被送去動物醫院檢查的前一夜,我下班後去找二犬玩時,看到「寶寶」一副沒有食慾的模樣,為了讓他多少吃一點我拿了香噴噴的雞肉的給牠吃,牠只是聞一聞但也不吃。反倒是好吃的「多多」激動的想要享用。我和媽媽覺得「寶寶」的樣子實在太不對勁了,我們決定開車載牠到鎮上的動物醫院檢查身體。「多多」看到我們只有帶「寶寶」出門,牠心中有點激動。醫生看診後覺得「寶寶」的狀況不大妙,要我們帶牠去大間點的動物醫院做檢查。回程媽媽聯繫了叔叔告知「寶寶」生病一事,隔天一早,「寶寶」就被叔叔載到相鄰城市的大醫院檢查。那天上午,「多多」安靜很多,牠似乎也知道牠的狗朋友病的好重。當晚叔叔稍來訊息說「寶寶」過世了。

「多多」陪伴我們五年,在第五年這一年某日假日牠在村子遊玩,不知道吃到了路邊什麼物質。一回家後居然口吐白沫,一命歸西。叔叔聯繫了白馬神廟進行寵物生後火化。「多多」被安置在一個箱子裡,白馬神廟的工作人員替「多多」進行了一場簡單的祈福儀式,接著就載著「多多」到園區進行一連串儀式後、火化入樹葬。

二犬離開後,媽媽、我、妹妹三人加起來的淚水應該快氾濫成河了吧!直到現在想起那段二犬相隨的日子,還是會讓我感動、懷念到眼角泛淚。

我最近一次養寵物是在懷孕前夕,當時朋友送給我她的魚缸。我興沖沖的跑去水族用品店買過瀘器、水草、順道再買了幾條同種類的魚入缸。只要魚缸有點髒,我就會將之清理。當時看著這小魚缸裡的魚兒悠游是我樂趣之一。後來跟外子討論孩子出生後可能沒時間搭理這些魚兒,這組魚缸和魚兒轉送給一位想要在家中養魚的爸爸了。

▼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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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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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工作的地方有位送貨的大哥,他常帶著他的狗狗一起送貨。如果他有帶「妞妞」一起出門工作,在公司看到「妞妞」時我總是很開心。

▼陪同送貨的「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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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一歲2個月時在鄰近小學遊玩時,和一隻狗狗一起玩耍。當時狗主說狗狗很乖不會咬人,我心臟也很勇,放手讓兒子跟狗狗近距離接觸。

▼Ryan與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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